觅 谢光明摄于2019年11月23日
或许你和我
是双轨上
对开的列车
只是在窗口
各自匆匆地一瞥
然后如天体上的两颗行星
在浩瀚无垠里飞着
以后的日子
仿佛两条平行线
悠远地延伸
而绝不交叉成一个星座
或许匆匆的一瞥
便是一个忧怨的错
作者感言 “既是诗的,就是美的”——我已经忘记了这是世界上哪位哲人说过的话。或许正因为如此,所以在各种文字式样中,我最早练习着试笔的,就是诗歌。
那是一个多么美妙而奇特的世界啊!它由词汇与语句、由韵律与节奏、由热情与想象组成。就是那个世界,让青年人变得成熟,让老年人变得年轻,让徘徊者获得力量,让胜利者变得谦逊……
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本人曾经在好些年里,每天坚持着写一首诗。不少情况下,是不打草稿,一次成功的,我把这当成是锻炼自己的大脑思维的一种方式。现在我公众号里推送的不少诗,包括还有很多还没有在公众号里推送出来的诗,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那个年代,是激情燃烧的年代,是梦想满怀的年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代。弱弱地说一句不谦虚的话,就是过了几十年后来看,我认为,那一些诗,有些还是过得去的。在那个时候,一心想的是出人头地,一心想的是成名成家,一心想的是“天下谁人不识君”,为此,某人可不是一般的努力的哦。
记得一年盛夏的傍晚,在南昌市下沙窝的赣江边游泳时,我就坐在沙滩边上写了一首诗,题目是《我等着一个人》,这首诗至今还广受好评。上世纪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福州市的于山公园游玩时,走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就随便捡起旁边的一张纸,写了一首诗《说吧》。很多年过去后,有一位读者朋友在微信里动情地告诉我说,就是这首小诗,给了他走下去的信心,使他驱散了心中的阴霾,这也让我有了莫大的成就感。1981年我独自一人去昆明旅游,那时要坐几天的火车,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肿的。在疾驰的列车上,也一口气写了好几首诗,例如《你一对发亮的灯笼》《被风散开的秀发》,等等。经常开一些味如嚼蜡的会,本人也会趁着旁边的人一不留神,就在纸上不停地涂涂抹抹。在上大学的4年时间里,我是一名走读生,住在离学校教学区不远的家里面,要生煤球炉,要洗菜做饭。于是,我就在灶台边放着小本子或一两张纸片,边干活边想着什么意境呀、什么形象呀之类的东西,一有了好的构思、好的句子,马上就会在纸上记下来,很多很多诗都是这样写出来的。
诗与美,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在那块阔大的土壤里辛勤地耕耘着,播种着,当然也就在不断地收获着。比如,本人是江西最早在《诗刊》上发表作品的作者之一,在那个火红而难忘的年代,《诗刊》的地位那可是很崇高的,要在上面发表作品是很困难的。
现在回过头来再仔细看看、认真想想,不能说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但是不是“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那就说不准了。
不过呢,我们伟大的左拉先生,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了:“诗是伟大的,只有在诗里才有解脱。”
作者简介 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江西省中青年文化名家、“赣鄱英才555工程”第三批人选、第三届“江西省突出贡献人才”,入选江西省委组织部主编出版的《赣鄱群英汇·江西省优秀人才成长案例》。3次获得全国优秀新闻作品年度最高奖——中国新闻奖。曾采写长篇通讯《人民的好警察邱娥国》及《火炬,照耀着英雄城的大街小巷——邱娥国和他的同事们》等后续系列报道,为推出和宣传邱娥国这个全国重大先进典型作出了突出贡献。中华新闻报曾以《从先进人物身上汲取力量》为题发表通讯,对其从业事迹进行报道。
新闻采编业务娴熟、文字工作能力全面,在消息、通讯和言论以及散文、诗歌等方面均有一定的建树。采写和创作的大量消息、通讯、评论、散文、诗歌、随笔等,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自成一家,特色较为鲜明。有七八十篇作品获全国和全省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