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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5年在龙泉驿的山泉镇参加“桃花诗会”时留下的照片,当时和“举人家的书童”一起和杨然老师合影。像这样的诗歌活动我参加的次数并不多。更早以前,读过杨然的诗歌,但从未有来往。
网上有一份杨然的介绍说:“18岁上山当知青,21岁毕业于邛崃师范,分配到乡镇中学任教至今。”他所在的中学就是冉义中学,不过,前两年,他已经退休了。业余时间,写写诗,看看风景,也是很好的生活。
杨然诗集
2006年12月,大型诗歌刊物《芙蓉锦江》创刊,杨然和凸凹都是刊物的主编,我在主持“诗歌纪事”栏目。这是一份自筹资金出版的刊物,现在依然在出刊。这也是有十多年历史的老刊物了。
杨然写诗多,至今依然笔耕不缀,先后出版的诗集有《黑土地》《遥远的约会》《寻找一座铜像》《雪声》《千年之后》《麦色青青》等等,共有12部,而《诗缘》则有5部。
《芙蓉锦江》诗刊
这其中有一个系列是《诗缘》,我曾在一篇文字里说:
诗人的好玩在于能时常给生活提供不同的灵感。在不同诗句间跳跃,那也是音符,也是生活的见解和主张。偶尔接触诗人,自然会有形形色色的故事发生。
诗歌小众,圈子也就多。在成都的诗歌圈,能记住的诗人当然不在少数。但要说特立独行,杨然算一个。我接触他的时间也晚,也只有几年吧。但跟他一样成名的人,在成都诗歌圈,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也有一些,或干脆移居成都。但他依然蜗居在乡下,甘愿做一名教师,诗歌照样在写,朴素,却耐读。那些华丽的词句跟他的生活好像格格不入。再者说,他在邛崃的冉义,真像是一位隐士。
有好多次说着组团,去冉义参观,都未能成行,原因是太懒了,总觉得去一趟不是很方便(习惯于城市的便捷)。这个话题提起来都觉得遥远似的。跟杨然认识,后来参与到他跟凸凹主编的《芙蓉锦江》中来,也跟着写一些词句,那时候也认识了好多诗人。但大部分后来都没来往,这可能跟我的观念有关,总觉得诗歌圈就像一个名利场,混混,也不过是那回事。
杨然写诗、教书,还每年坚持出《芙蓉锦江》。这都是很了不得的事(空谈误国,行动做事)。除此之外,他还在坚持编《诗缘》,记录下自己的诗歌历程,这一编,就编了三年。现在回头来看,真是壮观,倘若说一个人的诗歌编年史,也不妨视为成都诗歌史料集,因为成都的一些诗歌事件,他也曾参与。
就这样一份精神,让人感动。诗歌原本是很纯粹的东西,有自己的底线,弄得物欲横流,俗气得不得了,那当然都是跟诗歌无关的。但在杨然的眼里,写诗就像一种劳动,追寻的大美境界,至于名利,都跟诗歌无关了。李白、杜甫的诗想当年也并非是为了名利而写的呢。
这话当然实在。这本来应该是诗歌最朴素的地方,居然成了最奢侈的精神。这可真有点荒诞。
杨然的《诗缘》还会继续下去。前段时间,跟几位诗人说起这事,还真是感叹:有什么比诗人之间的友谊和对诗歌的朴素情感更重要的呢。
杨然诗集
有人觉得这样的诗歌记事很琐细,但正是这样才留下些许记录。要知道,虽然现在记录很便捷,倘若没有这样的记录,可能很快掩埋在时代信息当中了。
平时,杨然就安居于冉义。冉义并不是很大的镇子,却有着自己的特色。比如斜江河从小镇穿过,小镇上有美食“龚羊肉”,像这样的生活氛围,已经足够。
他甚少参加这样那样的诗歌活动,以至于他更像是一个诗歌圈里的“隐者”,或者更像是一个诗歌的旁观者,在冉义自由自在地写诗、吟唱。即便是参加,也是来去匆匆的。我想,这个跟他在冉义的生活有关吧。
杨然手迹
一个诗人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依赖于这样那样的活动而存在,而是依靠作品说话。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毕竟人在俗世,需要面临这样那样的“诱惑”,能安于一方需要更多的定力。
当我们看到过太多的文化故事之后,也许就会返璞归真,追寻到一个人的写作内心去了。
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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