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创作杂谈
文/邓少石
文学本来就是个伪命题。你说什么是真正的文学,怕是一个人也答不上来。文学真真存在生活当中,从生活中来,又反绉于生活。真正属于大众的。我们离文学有没有距离呢?说有也没有,没有也有。这一切,在于你认识了。
一个不争的事实,文学从生活中来。它在为你服务的过程中需要你去不断发现,挖掘,开拓,创造。只有这样,文学才能真正称得上一门学问。我们离文学多近多远呢?这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问题。你发现、挖掘、开拓、创造得越深,你离文学就越远,反之文学离我们就越近。想想,我这话说得反了嘛?没有。因为,你发现、挖掘、开拓、创造得越深,文学也就越深、越远,它是取之不竭的。文学,作为一门艺术是永无止境的。当你什么也不懂时,文学就站在你身边。你触摸、亲吻它就一定是原始的感觉。有一定天赋加努力的初写作者,往往能写出好的作品。因为写作者在文学作品初入门时,以一种懵懂的,天不怕、地不怕之精神来看待文学作品,使之能以最原始冲动来对待作品,原始态度,原始方法来创作。他就是最近接触者,离文学作品最近的一个人。
真正懂文学艺术者是人民大众,是普普通通人。
文学的创造者是那些作家、诗人等等艺术家,这是从表面看的。而真正创造者是属于普通人,大众者。作家、诗人只是艺术的复制者,或者说你搬运工,匠人。而这些复制者、搬运工或者匠人是需要一定技能和天赋。不然,他就是一个粗制滥造者,臭匠人。哦,说“匠人”有违这个词语了,这是对那些粗制滥造者说的。说这样的话会有一些“作家”、“诗人”恼火的。我劝你好好想想,天地之物始于始。
作家、诗人、著名、大师等等一切称号都后来人们强加给那些写作者的。古时候,外国没有这些头衔、名称。写作者就是写作者,和普通大众没有什么区别,职业不同而已。如果在唐朝,白居易见到了李白,双手一拱说:“李诗仙,你好!”李白赶忙还礼说:“白诗圣,同好,同好!”白居易也别被后来人称诗圣,李白也难叫诗仙了。关于诗仙、诗圣之说,都是后人杜撰来的。我想,李白、白居易绝对没有这种做诗仙、诗圣思想。话又说回来了,离文学最近的是普通人。如果你把自己当成作家、诗人、著名作家、大师来看待,你思想、思维也会跟着起来占据着思维空间,你离文学就开始越来越远了。在生活中,我们的一些写作者,取得了一点成绩之后就高高在上,沾沾自喜,听惯了奉承话,顺耳话,这样的结果无非在催变着你的思想、思维,使你离文学越来越远。诸不知,艺无止境呼!当然,我说的是现实距离。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的身边比比皆是,有没有几个能逃出这种藩篱和怪圈。
时下,成名成家成为了一种时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反映出自我和价值。想来,我们的思想比古代人落后了不少。当初,李白,白居易有这种思想的话,中国就不会有诗仙,诗圣了。其实,诗仙,诗圣也是对他们的侮辱。写诗者就是写诗者。我们后人把李白,白居易称叫诗仙,诗圣,后人如何超过他们呢?!这种称谓本身就是一个谬论。诗仙,诗圣称谓是李白、白居易的精神镣铐,是横在后人面前一条深沟。如果李白,白居易在的话,他们一定会不屑一顾。我们要一分为二看待这个问题,诗仙,诗圣,一种叫法,没有什么了。如果你沉醉于称号,名利当中,你离文学就越来越远了。宁静以致远,淡泊而明志。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真正作为有分量的人是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同样,这句话理解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就难了。有容或许可以。你无欲,能做到吗?几千年来,儒家思想在我们的骨髓里深耕浸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实在没有多少人能摆脱这种精神镣铐。
文学的距离是一个难以说清楚的问题。我们爱好文学,学习文学,创作文学作品就应该抛弃一切的私心杂念,把文学作品作为一种精神享受。不以目的而为之,不以念想而为之。还原文学的本来面目,使我们能近距离的接触文学作品,这是件多么令人神往的愿望呀!
写作,本身就是一种精神的释放。写作者在灵魂、思想、精神、体力达到了一种欲罢不能的地步时,倾吐是一项最好的发泄方法。他写作,发泄内心世界不会想着任何的目的;不会为所谓的家、诗人、大师、著名等等这些虚伪词语而束缚。他就是一个写作者,倾述者。没有目的,没有想法。这样的写作是一种本真的写作,是离文学作品最近的写作。
文学有没有距离,我说有。距离就在你心里,在你的实际行动中。当你把文学作为一种工具,抱着目的、倾向去去看待的话,文学会离你越来越远。反之,我不说你就懂的。
作 者 简 介
作者简介:邓少石,笔名:邓澈。鲁迅文学院(函授)毕业,小说,散文,诗歌,评论,剧本多有接触,部分作品在报刊,杂志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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