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海外版旅游天地发表作者邢秀玲散文《徜徉天坪山花海》
★文汇报笔会副刊发表作者郑培凯散文《阳台上》
★河南日报中原风副刊发表作者于茂世散文《风口蹚出幸福路》
★平顶山晚报副刊发表作者吴婷散文《古时开学好隆重》
★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罗杨散文《守望乡愁》
★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刘劲松散文《汪曾祺先生的一段桐庐往事》
★亳州晚报涡河副刊发表作者李丹崖散文《姥爷的面》
★河南日报农村版豫风副刊发表作者冯清利散文《月照桃乡》
冯清利/月照桃乡(散文)
进入七月,县城小巷里便满是“上观水蜜桃”的吆喝声。入夜,床前洒满一地月光,一轮明月散发着幽幽的清辉。我痴痴地看着月亮,忽然就生出一个念头,到上观的山上看月亮。想来应是受了“上观水蜜桃”吆喝声的诱导吧。
次日下午到乡里。小街两侧一串串红红的灯笼已经亮起,青石铺街,小桥点缀,颇有江南小巷的韵味。与几年前相比,上观已让人认不出来了。
种桃种出新面貌,种桃也种出了旺盛的人气、财气和福气。
年轻的乡长介绍说,上观正好位于北纬35度地带,海拔在600~800米,昼夜温差大,光照时间长,桃子含糖量高。这是外因,最主要的是,管理讲究,技术跟得上。果农只上农家肥、油菜籽饼和花生饼。
目前,除一个搬迁村,全乡7个村村村种有桃树,300余户村民加入了种植行列,全乡种植面积达一万余亩。
桃子丰产了,乡党委、乡政府联系了知名电商品牌“农民伯伯”,公司的董事长专程到果园为桃子做了代言。
为看月亮,我们决定晚上住在梨树沟。漫步小街,容貌纯朴,房舍整洁。壁上诗画,色彩明艳,桃花夺目。十几户人家,用灰砖黄泥,拾掇出一家家农家宾馆,让人感到亲切舒心。
将近九时,我们期待的月亮还没露脸。
此刻,遍野弥漫着桃树的果香与花草的清香。小路两边,树影婆娑。每隔不远,便有一块竖立的牌子,仔细一瞧,上面写着种桃人的姓名、桃子的品种与成熟时间。每颗桃子上都套着袋子,一问是为了防虫叮咬的。
月亮终于微笑着登上东山顶,向乡村和四野传递着宁静和祥和。我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月亮,静默地立在月华里、立在诗意中。
今夜,月光属于桃乡,万千桃树集体接受温润的洗礼,忙碌了一天的果农太需要这月光的抚慰。今夜,桃乡的月光属于我,我要悉心品味,将月光留在我的梦里,怀忆故乡的月夜,寻觅童年的快乐。
农户的主人老常坐在门前的月光里,小桌上放了一盆桃子。我们边吃边问:村里是怎样发展起来桃子产业的?
据老常讲,这些年,上观因桃树而名气大增,村容村貌、人们的精神风貌也大为改观,这一切得益于村民霍敬虔。2009年,他从山东淄博引进了水蜜桃,经过三年培育,桃树挂果,桃子硕大甜美。乡领导决定在全乡发展桃树产业。为动员群众种植桃树,乡里出台优惠政策,建设基础设施,聘请技术员,带群众外出开阔视野,通过示范带动、效益对比,老百姓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
为扩大影响、吸引游客,乡里办起了桃花节、采摘节。游客赏了花、采了桃,愉悦了心情;村民赚了钱、富了家,甜蜜了日子。
“亩产有多少斤?每斤能卖多少钱?”我问。
“亩产至少4000斤,每斤3元以上,每亩收入不下一万元。”老常说,“每户种植都不少于几十亩。”
一户收入都在几十万元了。我们赞叹道。
“听说除了水蜜桃,还种有蟠桃?”
“不光蟠桃,还有黄桃、寿桃、油桃等,品种达30多个。每年七到十月份,月月有桃子摘。”老常越说越带劲。
月至中天,我们聊兴正浓。应是迷恋这桃乡安然的月光、沉醉这桃乡甜甜的果香……
★邢台日报百泉副刊发表作者钱续坤散文《葫芦之美》
★牛城晚报牛尾河副刊发表作者江雪散文《新生命,新世界》
★泉州晚报五味斋副刊发表作者蒋曼散文《一灯能灭千年暗》
★重庆科技报巴渝文学发表作者疏影散文《惊魂》
★西安日报西岳副刊发表作者李子白散文《幸福的面孔》
★河南日报农村版豫风副刊发表作者王书要散文《麻叶儿》
★兰州日报文艺界副刊发表作者禾岫散文《总有孤独似长磕》
★民族时报山茶花副刊发表作者许曙明散文《疑是玉盘嵌山峦》
许曙明/疑是玉盘嵌山峦(散文)
这就是哈尼梯田?
千里迢迢、万里迢迢,我真的来到了元阳,展现在我面前这一大片明晃晃、亮晶晶的水田,就是闻名遐迩的哈尼梯田?
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梯田里注满了水,像一片片镶嵌在大地上的镜面,在阳光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展示着水的灵性。这种从没有见过的美感令人震撼,以至于第一眼看见哈尼梯田时,我不由心生疑问,眼前的这种景象是不是真的?
哈尼梯田美得灵动而活泼。块块梯田,块块水面,一层一层、一台一台往山下伸展。陡峭的地方像飞溅的瀑布,一泻而下;平缓的地方又像流淌的河流,潺潺而动。哈尼梯田所在的山顶植被极好,郁郁葱葱的森林涵养了大大小小的山泉、溪流、水库,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从山顶流下的溪流从这块梯田流出来,又流入那块梯田,使得从山顶到山谷的梯田都充满了流动的活水,具备了活水的生动,一块一块连起来,就成了这一大片如瀑布、河流一般的水田世界。
哈尼梯田美得紧凑而有序。所有的沟、梁、坡、岭都被修成一层一层,一台一台的梯田。大的几亩、十几亩,小的只有簸箕大。规矩的一块一块、一圈一圈绕山铺展,不规矩的见缝插针,见地插足,大小宽窄不一,轻松随意。山尽其地,地尽其田。从山顶一直铺到谷底,干净利索,舒缓而妙曼。元阳的地势,高处海拔近3000米,昂首天外,直插云霄,低处只有100多米,嵌入谷底,幽深莫测。高低相差2800米,就在这2800米高的山坡上,平铺着层层叠叠的梯田,最多的地方竟然有3700层。你可以试想,3700层梯田舒展开来是一个什么景象。
哈尼梯田美在布局合理、科学严谨上。村寨在上,梯田在下。生活中产生的有机肥通过水渠冲刷到水田里,不会污染村寨,保持了寨子的卫生,又增加了土地的肥力。高高在上的寨子,干干净净,居高临下,打开窗户,就能看见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美景,舒适而惬意。
哈尼梯田美在丰富多彩上。四季不同,景色各异。初春,梯田里灌满了水,一块块水田就成了一面面镜子,亮丽而鲜活,宁静而安详;往后,梯田里长满了秧苗,春意盎然,绿格茵茵,生动而活泼;再往后,稻子结穗了,成熟了,金灿灿、黄澄澄,一派丰收的景象。
哈尼梯田美在变幻莫测上。一日之内,时间不同,风景不同。凌晨,在多依树观景台看梯田的日出,日出的梯田,美得让人目不暇接。先是天幕上出现了一抹猩红,往后,渐渐变大,慢慢地,太阳出现了一个小弦、中弦、大弦,露出了半个脸,多半个脸,颜色也由猩红变成橘红、深红。到最后,太阳的整个脸庞都露了出来,红彤彤的,光芒万丈。山坡上的梯田,随着光线的变化,由暗变明,由明变亮,由亮到靓。在旭日的朝晖照耀下,金光闪闪,活力四射。傍晚,在达坝观景台观看落日时的梯田,梯田上的落日,美得让人窒息,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块块梯田沐浴在夕阳的余晖里,水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泛着粼粼波光,熠熠生辉,远处的寨子,沉浸在袅袅炊烟中,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梯田、寨子便浸染在宁静安祥之中,带上了神秘的美感。
哈尼梯田美在精耕细作上。无论是几亩十几亩大的大田,还是只有簸箕大的小田,都有自己的进水口、出水口。需要进水时,打开水口,水便“哗哗”地流进田里;不需要时,堵上水口,水便在田里安适、休闲、静养。每一块水田,都得到了认真对待,细心照料,合理利用。无论是水稻、蔬菜,都在哈尼人的精细耕作下茁壮成长、精神抖擞。
哈尼人民修梯田的艰辛劳苦不用考证也能知晓。哀牢山区山连山,峰接峰,人多地少,养活不了这么多人,只能向山坡要地。于是,哈尼人开拓了梯田,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肩挑背扛,将山坡修成梯田,再将梯田变成水田。将野生稻驯化成陆稻,再将陆稻改良为水稻,使得哀牢山区成为人类最早驯化栽培水稻的地区之一。哈尼梯田的历史已经有1300多年,梯田的历史,就是哈尼劳动人民辛勤劳作的历史。哈尼梯田的美,亦是劳动者的汗水和智慧创造的。
★深圳商报万象副刊发表作者月如钩散文《君王撒娇》
★南通日报江海文学发表作者张家泰散文《在背心上印字》
★安庆晚报月光城副刊发表作者史良高散文《水烛香蒲》
★盐城晚报登瀛副刊发表作者卢群散文《踩文蛤》
★蚌埠日报淮花副刊发表作者郑楠散文《莫笑农家腊酒浑》
★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黄桂元散文《再说记性与回忆录》
★潮州日报百花台副刊发表作者曾慧散文《麻叶隔篱一村香》
★文化艺术报龙首文苑发表作者程根子散文《时光飘摇在乡村》
程根子/时光飘摇在乡村(散文)
岁月悠悠,光阴易逝。乡村里的老屋、石磨、古树、古道、老泉,还有那一片葱绿竹林,却依旧如故。悄然翻阅久违的乡情,不禁使人思绪万千。阳光静静洒落在村庄、田园,倾泻在童年的放牛草场上,父亲远去的咳嗽声唤回了无限眷恋。
如今这条行将消隐的山路,已被棘刺所霸占,而我不止一次从此路经过,任棘刺攀爬,杂草从生,我也要走,因为山梁那边有我的老家,只有经过,才能到达。岁月的印痕,叩击着坚实的山路。而家的模样依然让我有些模糊,残缺不全。从村头走到山梁上,折身回望,村庄的风景已成等待,唯有童年的记事,思念显得沉重。
山坡上有四五头牛和一群羊在吃草,一位40多的女人在一块石头坐着,手不停地飞针走线,阳光爬上肩头,暖洋洋地铺在身上缓慢挪动,我的眼前,她的身后,是一片葱绿的麦田。一群牛羊抬起蹄子移向麦田,渐渐接近时,女人不得不起身将牛羊赶向一边。此时阳光明媚,春花独自开,蜜蜂飞窜采花忙,一只狗卧在女人身边,低垂并沉睡。
转身的瞬间,女人看见了我,笑容满面,我也认清了她,原来她是邻居月嫂,月嫂说:“你回来了,走,到我家去,我给你做爱吃的椿芽软饼、鲤鱼戏水。”我帮她把一群牛羊往回赶,一路上有散落的羊粪蛋子。我小时也在河边放过牛羊,印象中牛群一直都那么闲静,或躺或立,即使牛拉着车,架着犁,它都那么镇定自若、温顺,跟父亲一样呵护着土地,与人类和谐共处时无刻不显忠诚。
回到老院,月嫂抓起我的胳膊,迈向院子东头,指着南面山湾,那是这个村的移民小区,她的孩子已住进小区新房了,她丈夫去世早,月嫂39岁守寡,一直没有再嫁,终于把一双儿女拉扯大。她习惯一个人住在老屋里,守着丈夫创下的这片天地,自做自吃,不愿和儿女们搅在一起。她的皮肤黝黑,面容憔悴,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一双眼睛显得沧桑和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苦难。她一生都在辛苦地忙碌着,将近五十岁的人,头发已经花白,但她还在无休止地劳碌。她不曾享受过真正幸福的时光。
那年考完试,在家等待录取通知书,我很焦虑,心急如焚。月嫂就带我走进穆家山林子里去采摘野果子野菜:猕猴桃、野枣、五味子、火棘果、毛栗子,白蒿、蕨菜、地软、野芹菜等等,只要是野菜野果,在她的指引下都会采摘到,我们每天都满载而归,至今我记忆犹新。
儿女们不让她再下地劳动,但她闲不住,她得到儿女们的认可和好评。她放牛羊卖的钱,她用不上,还经常给儿女,儿女们给她钱,她一分也不要,说她很少上街,要钱没用。
落日沉没,银灰色的暮霭笼罩了整个村庄,乡村的老屋、石磨、古树、古道、老泉、土地,还有那一片竹园都被染上了苍桑。
逝去的光阴柔和地流淌,竟在美与不美间度过。一个晴朗的早上,我又在空荡荡的村庄老院,望着日新月异的移民小区,感受到新农村翻天覆地变化展开的画卷,再次走进田园,走进山林,走进有鸡鸭、有牛羊、有菜园的农家小院,别有情趣。如今的乡村,犹如清晨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充满活力,给人一片希望。
飘摇在乡间田间,吮吸着泥土的芳香,俯下身躯,守护希望。鸟儿在歌唱,机械犁在田地里来回耕翻,嗒嗒声迎来春的召唤,绿意渐浓,院子穿梭着燕子,到处充满了一片生机。远离城市的节奏,灯火变幻深邃,疲惫席卷了街道,高楼的沉闷,瞬间被新鲜的空气荡涤清净。走在乡间的古道上,吮吸着清纯的气息,贪婪地潜行,布谷鸟声由远而近,此起彼伏。乡村已是一片安然、宁静,更增加了我对村子的眷念。四季在脚下循环,瓜果飘香,鸡鸣鸭叫不绝于耳,置身于此,悠然自得,飘摇在村子的气息里,情愫自然,赏心悦目,所以宁愿守着乡野的呼吸,放飞初心。
村乡的阳光充足,空气新鲜,老泉水质清洌甜美,夏天凉快、舒适,养生宜居。月嫂每天给我做可口的农家饭菜,使人能吃能睡,身体健康,很少生病。住在城里整天头脑昏昏沉沉,血压忽高忽低,怎么也控制不住。自从在乡下生活这段日子,血压一直很稳定,身体棒棒的。月嫂居住的房屋,窗外有一片肥沃的山地,小麦花和油菜花散发着阵阵淡淡的清香,白昼吮吸着乡野气息,心旷神怡。
啊!迷人的乡村,美丽的家园,真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如皋日报水绘园副刊发表作者柳再义散文《从微信看性格》
★信阳日报百花园副刊发表作者尔文散文《校园里,那一排年轻的白杨》
★中国绿色时报生态文化发表作者刘梅花散文《高山植物》
★淮河晨刊晨风副刊发表作者乔金敏散文《左手烟火,右手诗意》
★江海晚报夜明珠副刊发表作者汤凯燕散文《一道光的罅隙》
★西安晚报文化·终南发表作者方英文散文《雷阵雨》
★蚌埠日报淮花副刊发表作者何龙飞散文《秋丝瓜也有“风情”》
何龙飞/秋丝瓜也有“风情”(散文)
丝瓜,在春天,有茁壮成长的“风情”;在夏天,有蓬勃向上的“风情”。到了秋天,并非一味地枯萎,照样也有“风情”。
到底啥“风情”呢父亲以为:秋丝瓜叶,依然翠绿,叉形,富有个性;藤蔓,铆足了劲,依然遒劲,依然生机勃勃;花儿,金黄得惹眼而可爱,引来无数蜜蜂“嗡嗡”,驻足采蜜,引来农人赞许的目光,这样的风情,怎能不动人!
母亲具体负责管护秋丝瓜,通过多年来的实践,颇有感触:秋丝瓜既能传承夏丝瓜的兴盛,又能展示勇敢、顽强、坚毅、执着,如是“风情”,值得点赞、学习、弘扬。
年少的我们跟父母一样,喜欢秋丝瓜,喜欢它不惧“秋风扫落叶”的大无畏,喜欢它“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淡定。所以,在欣赏秋丝瓜独特的“风情”后,心儿受到感染,灵魂受到震撼,会对“数日雨晴秋草长,丝瓜沿上瓦墙生”、“丝瓜生而蔓,蔓缘棚着花”、“角豆穿篱石,丝瓜绕屋椽”等描绘丝瓜的诗句感兴趣,以至于常常诵读,从而滋生对秋丝瓜顶礼膜拜的情愫。
于是,咱家形成了共识:秋丝瓜是有“风情”的,虽不说百千万,但也可谓迷人,不能不令人感动。
既然如此,那就不辜负吧!父母会趁着大好秋色,再给秋丝瓜淋粪、浇水,让其营养充足、得以滋润,更为“风情”些;会在劳作之余,到秋丝瓜藤蔓前站立,行个注目礼,表达对秋丝瓜由衷的敬意;会把秋丝瓜架固定得更稳,利于秋丝瓜开花结果;会适时摘下长而壮的线丝瓜或肉丝瓜,做出各式美味,犒劳一家人的肠胃;会逢人便讲秋丝瓜的无限风情,钟爱之情可见一斑。
我们读了点书,有些文绉绉的,就会看看、闻闻、摸摸秋丝瓜的花或果或藤或叶,“啊”、“呵”、“哟”地感叹一番,好不快活;就会凑近秋丝瓜,问它:“秋天来了,有何感想”秋丝瓜没有言语,只是随风摇曳出自己的“风情”,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已然把我们的心灵彻底地感动;会把秋丝瓜的“风情”写进作文或日记里,力争成为范文在课堂上朗读,那是对秋丝瓜最好的热爱和崇敬;会发扬秋丝瓜的精神,健康成长,努力学习,做个有风情的“男子汉”;有人对秋丝瓜颇有微词时,我们会声音洪亮地据理力争,引经据典,予以疏导,有力地维护秋丝瓜的声誉,以不负动人的“风情”。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秋深了,秋丝瓜终究会枯萎。我们惊奇地发现:秋丝瓜的“谢幕”一样有“风情”。不是吗叶子枯黄后,挣脱藤蔓的束缚,在秋风中飘成美丽的“舞女”,再落地后化作泥土更护花,岂不更为壮观而伟大!那些藤尽管枯死,但紧紧地缠绕,不乏少壮时的勇猛和力量,不乏青春时的风情,怎能不励志呢!悬吊在藤上的老丝瓜确实老了,不单外表枯老,连瓤子也老得不能再老了。父母风趣地说:老丝瓜就像人一样啊,老了也有风情呀!事实上也是这样的,丝瓜籽,可以抠下来当作种子,能实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态势。丝瓜瓤,是洗碗、锅铲、锅等的好材料。就好比老人那样,越活越精神,老有所为,老有所乐,岂不“风情”哉!
那时那地,我们欣慰不已:领略了秋丝瓜的风情,灵魂受到了洗礼,奋斗的动力得以激发,实在是美事一桩啊!自然,满脸笑意,心里惬意,何乐而不为呢!
来年,秋风起,秋丝瓜再现风情,父母及我们又是忠实的“读者”、“观众”、“欣赏者”、“热爱者”、“感激者”。不经意间,秋丝瓜的风情绵延着伴我们度过童年的读书时光,充实而生动,激励又鞭策,待到硕果累累、捷报频传时,我们怎能不发自肺腑地感激秋丝瓜的无限“风情”!
如今的我们早已告别故乡到城里立足、发展,有了一片新天地。可是,时常梦见故乡的秋丝瓜及辛勤劳动的父母,尤其是秋丝瓜的风情更令我们陶醉。醒来后,往往会怅然一番,分明感到乡愁在疯长。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归故乡,拜望父母及秋丝瓜,尽情地领略他们的“风情”后,让心灵得以慰藉。
我们终于如愿以偿,足也,乐也,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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