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音节的疫情下,国内的蹦迪圈开始流行起Bounce Party,也就是“韩国土嗨”。
毕竟国外艺人无法入境,夜店也不知道举办什么活动。
于是各种各样的韩国土嗨厂牌接踵而至,从泰国到广州、成都、上海,喋喋不休的办起一场又一场活动。
于是就发生了一件讽刺的事情:
即便国内没有电音节,却出现一大批新的Raver——一大批只蹦过韩国土嗨场,却觉得自己是Raver的臭妹妹和臭弟弟们。
前一阵子朋友跟tututu吐槽了一个故事,下面我朋友就暂称为小H吧。
那两天,恰好某个韩国土嗨的活动在H所在的城市举办。
曾经一起冲过电音节的队友们也来到H的城市来找H玩。
H便在那个韩国土嗨活动订了卡座,打算和他们好好相聚一次。
当晚H的朋友喊了一个群里认识的女孩来一起玩,那个女孩来的时候,H是真的惊了。
她一身电音节的打扮,穿了一套tutu裙,带着墨镜、奶嘴,脸上还贴着星星贴纸。
据H说,以下这个表情是最能形容他当时震惊程度的:
但这只是刚开始,这个女孩刚到就反客为主的站在卡座上的C位,嘴上叼着一个口哨,用力的吹着,即便和节奏完全不搭,可她还在一直吹着。
不时嘴上还喊着“啊嘞啊~啊嘞啊~啊嘞啊”,过一会儿又切换成“大大大大大大”。
喝了几杯酒,就非常自来熟用手抱住H的摇,开始带着H使劲的摇。
摇一摇倒没什么,关键是这个女孩摇的节奏,和音乐的鼓点完全是两个节奏。
没有比这更下头的事情了,一个连节奏的没有的人,却还要强行带节奏。
H把那个女孩挣脱开,自己到一旁跳舞。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孩跑过来却跟H说“你怎么这么自闭呀?你们卡座也太下头了吧?”
碍于是朋友叫过来的女生,H也不好意说些什么。
到了吃夜宵的时候,那个女孩还是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下头”。
喊着“今天玩的太下头了,全靠我一个人带节奏,你们咋跟第一次出来玩一样呢?连抱抱摇都不会…”
之后H和和其他人聊起来过去一起冲电音节的经历,丛林、EDC、VAC、Ultra,聊起他们开圈、聊起那些女孩、聊起那时候的DJ多炸,聊起来Raver..
那个女孩却直接插了话,喊着“不是吧,阿SIr,连抱抱摇都不会,你们这样也叫Raver?”
“就你们这样也管自己叫Raver呢?”
“连抱抱摇都不会,还管自己叫Raver??”
H听到那个女孩的话,差点没有把刚喝的酒吐出来…
一个就去过几场Bounce Party的混圈婊,居然在教训自己这个冲了三年电音节的人什么是Raver?
当时H给我吐槽的时候,把那个女孩的语气模仿的入木三分,把我和周边朋友们都逗的前仰后合。
H说后面那个女孩还要死活拉着他们去酒店轰趴打气…
大家没人响应,她又开始牢骚起来“下头”,吃完夜宵就跑去找别人了。
在这个没有电音节,只有Aftet Party的尴尬时刻,却也出现了一批只玩过土嗨,没玩过电音节的新“Raver”。
电音节都没去过,只在国内蹦过几场韩国土嗨,却也觉得自己是“Raver”了。
只是那些在韩国土嗨派对里诞生的“Raver”们
永远无法体会与理解到的是——
在舞台前的人海相识
在拥挤的人潮里牵手
在星空下的草坪拥抱
在烟花的火光里接吻
在《together》里热泪盈眶
在《So far away》里攥紧手心
在《Let me love you》里相拥融化
在《Alone》里孤独驻守
在《Without me》里孑然一身
在《Middle》里思绪万千
万顷星光连接成线,漫天烟花缤纷绚丽
告诉你的她,你不用再《Waiting for love》了
那些只会抱着气瓶上头,蹭卡盘行情的臭妹妹们永远也无法理解
那些只会A卡租超跑、装逼炫富满分骗炮的臭弟弟也永远不会感悟
他们只知道Bounce和韩国土嗨,各种各样的After Party和轰趴
他们只会知道抱抱摇和“CPDD”,像发情的公狗在群里乱加好友
并不是tututu带着偏见,但从音乐风格上来说,韩国土嗨,也就是Bounce,就像快餐。
我当然也爱吃肯德基和麦当劳,只是如果你顿顿都吃肯德基,还引以为豪,拿你吃肯德基的经历,去跟吃过很多次米其林的人炫耀,说你也是个美食家,就有些憨批了。
韩国土嗨是快乐的,但如果就去过几场韩国土嗨,就把自己当成Raver。
那tututu只能说送给你两个字——“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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