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英/粗茶淡饭是我永远的美味佳肴

粗茶淡饭是我永远的美味佳肴朱巧英并不是我嘴刁挑食,也不是我怕身体再胖一心想减肥,更不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我有心或无意的视线里,并不是所谓的高级宾馆与豪华酒店特别引我注目,且吊我胃口,诱我食欲。就说那些经常在我们村盖楼的外来建筑工人吧!由于早出晚归,中饭便在工地上解决。不知是谁先发明创造?还是买不到那庞大的土灶?竟用一只高一米,直径半米的旧油桶一锯二当作了土灶,上面放上一只大铁锅,足可供应十到二十个人的饭菜。饭盒蒸饭,杯子蒸菜,对我来说,还是小时候寄读在吴江东门老大队时的事了。时隔三十年后再见,真是久违了。那种淘米法,那种只有蒸才具有的饭香与菜香,远远的就扑鼻而来,且有萦绕魂魄,久久的不会散去。跟如今好多哪怕不上馆子或酒店,自己动手,鱼虾,鸡鸭,鳖鸽的人家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但又有多少人家吃得津津有味?而不说,难得进口,不错,天天如此,不仅厌倦,还索然无味。在生活水平逐渐提高,尤其是事务多,忙不过来时,我也上街吃“现成饭”,但一般情况下,我从不“饭来张口”。你不妨想想,大热天的,被塑料包围的“什锦菜”,也不冲洗一下(有一次,我与二姐去苏州陪住院的父亲亲眼所见),那寒冬腊月的岂不是懒得出虫?水龙头就在身边,我们都提醒了,餐厅服务员反而说,茭白,白菜,毛豆从来不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都这样,又不是你们两个人才这样。真是明知故犯,屡教不改。连起码的卫生都不讲究,何况是一大堆食材?说不定还把“死马当活马骑”,连食欲,胃口都没有,哪来的美味!我永远忘不了,有一次,我带枕边人去大姐家玩。因为事先没打招呼,大姐家里没什么菜?在人们的心目中大鱼大肉才叫菜。但大姐转身到地里拔了一把小青菜,又从鸡窝中掏出了两个蛋,给我们每人下了一碗面条。由于从采下到洗净,再到锅里煮熟,再入肚,前后时间不过半个多小时,那个鲜美,那个营养,那个感觉……也许正因为这碗面,我这个水上人,酷爱上了土地:在靠近东山家不远的余山岛,从租下到终身转让下虽不足一亩的土地,但足够让我每年种下二季的蔬菜了。不论自种的蔬菜好坏否?因为从不打农药,施的肥又是自养的鸡屎,一早捧着粥碗,中午饭后,晚饭前,每天至少去看望三次,似乎比亲朋好友还让我热衷,与牵肠挂肚。最主要的是出力出汗消耗多了,劳动力大了(如果上顿还没消化掉,下顿又要吃,且什么运动也没有,会吃什么香什么吗?)。有时,哪怕开水泡饭,生大头菜一二片或半包榨菜丝,抑或腌萝卜,醋黄瓜。渴了,捧一把纯正的太湖水,或随身带的哪怕很蹩脚的炒青泡的茶或生姜煮的水……没有牛奶,雪碧,可口可乐……就像在我屋边的那些外来建筑工人,即使冷冷得不能不躲进简易棚里,也热气腾腾,更不用说与阳光共进午餐的那份暖洋洋美滋滋的感觉了。有时,只见他一个人,哪怕仅一把花生,半瓶劣质的黄酒,只要有一个好的心情,也食得有滋有味。吃过山珍海味,喝过红酒与白酒,但吃来喝去,粗茶淡饭才是我永远的美味佳肴!
编辑今夜无眠 ?
作者简介
朱巧英,江苏苏州人,喜水爱山,亦渔亦农。爱好写作,特立独行。洪城文艺
主编:吴庆书
顾问:乔加林 孙昊 刘萍
编委:孙修军 许彩军 谢升高 谢展 桂纯友 满少萍 张修美 潘茂贵 张云婷 卓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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